第一百一十七章弱者才需要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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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弱者才需要收斂
議事大廳中，一時間陷入了死寂。
隔著空氣，都能夠感覺到楊宗和牧雲兩人間熊熊燃燒的火藥味，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楊珊輕輕咬著嘴唇，美眸中有一絲波瀾在微微顫抖。
她心裏十分明白，牧雲現在所做的事情，一旦觸怒了自己的父親，將會造成多麽嚴重的後果。
但是，她選擇站在牧雲這一邊。
這一次，她不會再逃避了。
楊珊擡起頭，望著楊宗那張暴怒的臉龐，握緊了牧雲的手掌。
這個舉動落入楊宗眼中，讓他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呵呵，愚蠢的家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著走出楊家。”
一旁，楊濤嘴角浮動著玩味的笑容。
起初他還擔心，自己父親會因為楊珊的原因，而對牧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現在看來，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才剛剛走進楊家，就敢公然向父親挑釁示威，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楊濤仿佛已經看到了，牧雲在父親暴怒下，落得十分淒慘的下場。
“來人啊，給我……”
楊宗擡起了手掌，非常用力咬著牙，狠狠咬著。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婆娑的身影，出現在議事廳門口，在一個小丫頭的攙扶下，蹣跚而入。
“娘。”
“奶奶？”
這位老太太，便是楊宗的母親，楊三娘。
“您……您老人家怎麽來了？”
楊宗臉色有些不自然，直直瞪著楊三娘身邊那個小丫頭，沈聲怒道：“是你幹的？”
“……”
小丫頭嚇得有些緊張，往楊三娘身後躲了躲。
楊三娘拐杖一戳，用力錘在地上，冷冷道：“你想幹什麽？我老太婆還沒死呢，難道你要把我的孫女都逼走？”
“哼！”
楊宗狠狠瞪了楊箐箐一眼，雖然心有不滿，但礙於楊三娘在場，也只能忍到心裏面。
甩了甩袖子，臉龐上的怒意稍微平覆了些許，道：“娘，這個孽女離家出走，還帶一個男人回來，我們楊家的臉面都被他給丟光了。”
“要不是你非要逼著珊兒嫁給白家，她會離家出走嗎？”
楊三娘拐杖一豎，瞪大眼睛，氣的有些費力，上氣不接下氣。
“奶奶，你別生氣。”
楊珊見狀嚇壞了，趕緊扶住了楊三娘，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胸口，幫楊三娘捋順氣息。
“乖孫女，你放心。，只要老太婆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給你撐腰，別害怕，”楊三娘抓住楊珊的玉手，道。
聽到這話，楊珊感覺心中無比溫暖，好像有一股暖流襲遍全身。
自從媽媽去世後，這龐大的楊家山莊，對她來說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籠，無情且冷漠。
楊家山莊數百號人中，也就只有零星幾個能讓她感覺到親情的存在。
“你就是珊兒的男朋友？”
楊三娘把目光，轉移到了牧雲身上，細細地上下打量著。
“是的，奶奶。”
牧雲不敢怠慢，急忙回答。
“嗯，是個好孩子啊，長得眉清目秀。”
楊三娘滿意地點了點頭。
牧雲揉了揉後腦勺，哈哈大笑道：“奶奶過獎了，主要是珊兒眼光好，看上了我。”
話音剛落下，虎腰就被人用力掐了一下。
只見楊珊正用嗔怒的眼神看著自己，黛眉都快擰成了一個結，小聲道：“不許在我奶奶面前亂說話。”
“至於嘛，誇你還不行啊。”
牧雲很無辜，嘟囔了一句。
不過，旁邊的楊三娘則是笑的掩不住嘴，樂開了花。
在楊三娘出現後，議事廳內氣氛明顯舒緩了許多，就連楊宗也沒有像剛剛那般充滿敵意。
“小子，跟我出來。”
冷冷說了一句後，甩了甩衣袖，走了出去。
楊珊一下子緊張起來，拉住了牧雲的手掌，雖然沒有說話，但美眸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沒事的，相信我。”
牧雲拍了拍那雪白的手背，安慰道。
“我，我跟你一起去。”
楊珊還是不放心，準備跟牧雲一起出去。
不過，被楊三娘給阻止了，道：“珊兒，你就不要添亂了，這孩子要是過不了你爸爸這關，你們倆也不會有什麽將來，讓他自己去吧。”
“可是，我們……”
楊珊一急，差一點兩人的關系說出口，話到嘴邊忍住了。
“奶奶說得對！哈哈哈，乖乖等我回來啊。”
牧雲離開議事廳，被傭人帶到了一處觀景臺，在這裏能夠清楚看到楊家山莊的一切，甚至臥龍山的一切。
楊宗正站在觀景臺前方，巍峨的身影像是一座山峰，散發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楊族長，我來了。”
在看到楊宗那一刻，牧雲臉上玩世不恭地淡笑，轉眼間便凝聚，俊逸的臉龐變得冰冷起來。
“年輕人，看到這偌大的臥龍山嗎？這便是我楊家先祖百年來打拼下來的基業，我楊宗的女兒雖然不是什麽名門望族，但也不是庸俗之輩也能娶得，我知道你也是古武中人，而且修為還不錯。”
楊宗的話有些刺耳，讓人能夠感覺到一股火藥味。
他一擡手，指了指楊家山莊南方的小院裏，那裏有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正坐在桌子前喝茶。
“那一位，乃是江北司徒家的公子，司徒長風，二十三歲，身家數億，去年便已經突破玄極境，同齡之中鮮有敵手。”
接著，他手掌再次一指，指向了另外一個在院子中練劍的年輕人。
“這一位是江南歸海派的蒼長慕，曾以一人之力戰敗兩位玄極境高手，被譽為下一代歸海派掌門之位的不二人選。”
“這一位是閩南古武界的先下天，……”
“這一位是虎城海家的海千秋……”
“這一位是……”
“……”
楊宗說了一連串人名，終於轉過了身，漠然地看著牧雲，道：“或許在恒城，你很優秀，捕獲了我女兒的放心，可你莫要忘了這泱泱九州華夏大得很。”
“今日在我楊家山莊做客的，哪個不是名動一時，力壓同齡的風雲人物？隨便拉出來一個，都不是你能夠相提並論的。”
“現在，你還認為你配得上我女兒嗎？”
楊宗心中滿是不屑，冰冷地看著牧雲。
雖說沒有親自上恒城把楊珊抓回來，但他也派人調查過牧雲的身世背景，父母雙亡，孤兒一個，沒有任何背景。
雖然在恒城中有些事跡，但畢竟也只是局限於世俗家族。
在古武世家眼裏，根本不值得一提。
把牧雲單獨叫到這裏，楊宗就是要讓牧雲明白，自己跟楊家之間究竟有著什麽樣的天塹。
那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壑溝，哪怕用一生的差距去努力也沒有辦法彌補。
狂，可以。
但是狂妄也要有資本才行，否則只能讓人嘲笑，嗤之以鼻。
“年輕人，雖然你機緣巧合下誤入古武道，但也僅僅到此為止而已。”
楊宗一臉輕蔑，根本沒有把牧雲放在眼裏。
他怎麽說也閱人無數，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已經見識過太多了。
“以你現在的實力，想娶我楊宗的女兒，還！不！狗！資！格。”
最後四個字，楊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每一個字都流露著無比強大的自信。
楊三娘插手此事，讓楊宗投鼠忌器不敢動粗，所以他要在心裏面徹底擊潰牧雲，讓後者知難而退。
沒有資本的狂妄，終究只能笑話，淹沒在現實的海浪中。
牧雲目光低垂，臉色黯然。
這個反應落入楊宗眼底，更是讓他心中的譏諷膨脹起來。
“楊族長，聽你的意思，你似乎很了解我了？”
牧雲擡起了頭，悠悠地看著楊宗。
“什麽意思？”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楊宗有些措手不及。
“不了解我的話，又怎會知道我不夠資格？”牧雲道。
“因為你不夠聰明。”
楊宗冷哼道：“若是你聰明的話，就應該認清楚自己的實力和地位，根本沒資格踏入楊家，如果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學會收斂，而不是一味的狂妄給自己帶來麻煩。一個不夠聰明的人，這輩子註定不會有什麽前途。”
“哦，是嗎？”
募地，牧雲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虐地笑容，讓楊宗心中有些發毛，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楊宗的聲音愈發愈為冰冷，牧雲的態度讓他很不悅，處在了暴怒的邊緣。
“不是不對，而是錯到離譜！”
牧雲淡淡地道：“你說我不夠聰明，不知道收斂，但你可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什麽樣的人才需要收斂？”
“什麽樣的人？”
楊宗強忍著心頭的怒意，狠狠瞪著牧雲，臉上的憤怒越來越重。
自己已經把話說的清清楚楚，竟然還這麽冥頑不靈，信口雌黃，如果先前楊宗認為牧雲是狂妄，現在他已經覺得這個年輕人是愚蠢了。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弱者才需要收斂，因為他們太弱了，所以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只能夠依靠收斂，來保全性命。”
牧雲波瀾不驚的臉龐，幽幽望著楊宗，淡淡地道：“你之所以產生這個念頭，那是因為你還……不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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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大廳中，一時間陷入了死寂。
隔著空氣，都能夠感覺到楊宗和牧雲兩人間熊熊燃燒的火藥味，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楊珊輕輕咬著嘴唇，美眸中有一絲波瀾在微微顫抖。
她心裏十分明白，牧雲現在所做的事情，一旦觸怒了自己的父親，將會造成多麽嚴重的後果。
但是，她選擇站在牧雲這一邊。
這一次，她不會再逃避了。
楊珊擡起頭，望著楊宗那張暴怒的臉龐，握緊了牧雲的手掌。
這個舉動落入楊宗眼中，讓他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呵呵，愚蠢的家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著走出楊家。”
一旁，楊濤嘴角浮動著玩味的笑容。
起初他還擔心，自己父親會因為楊珊的原因，而對牧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現在看來，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才剛剛走進楊家，就敢公然向父親挑釁示威，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楊濤仿佛已經看到了，牧雲在父親暴怒下，落得十分淒慘的下場。
“來人啊，給我……”
楊宗擡起了手掌，非常用力咬著牙，狠狠咬著。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婆娑的身影，出現在議事廳門口，在一個小丫頭的攙扶下，蹣跚而入。
“娘。”
“奶奶？”
這位老太太，便是楊宗的母親，楊三娘。
“您……您老人家怎麽來了？”
楊宗臉色有些不自然，直直瞪著楊三娘身邊那個小丫頭，沈聲怒道：“是你幹的？”
“……”
小丫頭嚇得有些緊張，往楊三娘身後躲了躲。
楊三娘拐杖一戳，用力錘在地上，冷冷道：“你想幹什麽？我老太婆還沒死呢，難道你要把我的孫女都逼走？”
“哼！”
楊宗狠狠瞪了楊箐箐一眼，雖然心有不滿，但礙於楊三娘在場，也只能忍到心裏面。
甩了甩袖子，臉龐上的怒意稍微平覆了些許，道：“娘，這個孽女離家出走，還帶一個男人回來，我們楊家的臉面都被他給丟光了。”
“要不是你非要逼著珊兒嫁給白家，她會離家出走嗎？”
楊三娘拐杖一豎，瞪大眼睛，氣的有些費力，上氣不接下氣。
“奶奶，你別生氣。”
楊珊見狀嚇壞了，趕緊扶住了楊三娘，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胸口，幫楊三娘捋順氣息。
“乖孫女，你放心。，只要老太婆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給你撐腰，別害怕，”楊三娘抓住楊珊的玉手，道。
聽到這話，楊珊感覺心中無比溫暖，好像有一股暖流襲遍全身。
自從媽媽去世後，這龐大的楊家山莊，對她來說就是一座冰冷的牢籠，無情且冷漠。
楊家山莊數百號人中，也就只有零星幾個能讓她感覺到親情的存在。
“你就是珊兒的男朋友？”
楊三娘把目光，轉移到了牧雲身上，細細地上下打量著。
“是的，奶奶。”
牧雲不敢怠慢，急忙回答。
“嗯，是個好孩子啊，長得眉清目秀。”
楊三娘滿意地點了點頭。
牧雲揉了揉後腦勺，哈哈大笑道：“奶奶過獎了，主要是珊兒眼光好，看上了我。”
話音剛落下，虎腰就被人用力掐了一下。
只見楊珊正用嗔怒的眼神看著自己，黛眉都快擰成了一個結，小聲道：“不許在我奶奶面前亂說話。”
“至於嘛，誇你還不行啊。”
牧雲很無辜，嘟囔了一句。
不過，旁邊的楊三娘則是笑的掩不住嘴，樂開了花。
在楊三娘出現後，議事廳內氣氛明顯舒緩了許多，就連楊宗也沒有像剛剛那般充滿敵意。
“小子，跟我出來。”
冷冷說了一句後，甩了甩衣袖，走了出去。
楊珊一下子緊張起來，拉住了牧雲的手掌，雖然沒有說話，但美眸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沒事的，相信我。”
牧雲拍了拍那雪白的手背，安慰道。
“我，我跟你一起去。”
楊珊還是不放心，準備跟牧雲一起出去。
不過，被楊三娘給阻止了，道：“珊兒，你就不要添亂了，這孩子要是過不了你爸爸這關，你們倆也不會有什麽將來，讓他自己去吧。”
“可是，我們……”
楊珊一急，差一點兩人的關系說出口，話到嘴邊忍住了。
“奶奶說得對！哈哈哈，乖乖等我回來啊。”
牧雲離開議事廳，被傭人帶到了一處觀景臺，在這裏能夠清楚看到楊家山莊的一切，甚至臥龍山的一切。
楊宗正站在觀景臺前方，巍峨的身影像是一座山峰，散發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楊族長，我來了。”
在看到楊宗那一刻，牧雲臉上玩世不恭地淡笑，轉眼間便凝聚，俊逸的臉龐變得冰冷起來。
“年輕人，看到這偌大的臥龍山嗎？這便是我楊家先祖百年來打拼下來的基業，我楊宗的女兒雖然不是什麽名門望族，但也不是庸俗之輩也能娶得，我知道你也是古武中人，而且修為還不錯。”
楊宗的話有些刺耳，讓人能夠感覺到一股火藥味。
他一擡手，指了指楊家山莊南方的小院裏，那裏有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正坐在桌子前喝茶。
“那一位，乃是江北司徒家的公子，司徒長風，二十三歲，身家數億，去年便已經突破玄極境，同齡之中鮮有敵手。”
接著，他手掌再次一指，指向了另外一個在院子中練劍的年輕人。
“這一位是江南歸海派的蒼長慕，曾以一人之力戰敗兩位玄極境高手，被譽為下一代歸海派掌門之位的不二人選。”
“這一位是閩南古武界的先下天，……”
“這一位是虎城海家的海千秋……”
“這一位是……”
“……”
楊宗說了一連串人名，終於轉過了身，漠然地看著牧雲，道：“或許在恒城，你很優秀，捕獲了我女兒的放心，可你莫要忘了這泱泱九州華夏大得很。”
“今日在我楊家山莊做客的，哪個不是名動一時，力壓同齡的風雲人物？隨便拉出來一個，都不是你能夠相提並論的。”
“現在，你還認為你配得上我女兒嗎？”
楊宗心中滿是不屑，冰冷地看著牧雲。
雖說沒有親自上恒城把楊珊抓回來，但他也派人調查過牧雲的身世背景，父母雙亡，孤兒一個，沒有任何背景。
雖然在恒城中有些事跡，但畢竟也只是局限於世俗家族。
在古武世家眼裏，根本不值得一提。
把牧雲單獨叫到這裏，楊宗就是要讓牧雲明白，自己跟楊家之間究竟有著什麽樣的天塹。
那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壑溝，哪怕用一生的差距去努力也沒有辦法彌補。
狂，可以。
但是狂妄也要有資本才行，否則只能讓人嘲笑，嗤之以鼻。
“年輕人，雖然你機緣巧合下誤入古武道，但也僅僅到此為止而已。”
楊宗一臉輕蔑，根本沒有把牧雲放在眼裏。
他怎麽說也閱人無數，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已經見識過太多了。
“以你現在的實力，想娶我楊宗的女兒，還！不！狗！資！格。”
最後四個字，楊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每一個字都流露著無比強大的自信。
楊三娘插手此事，讓楊宗投鼠忌器不敢動粗，所以他要在心裏面徹底擊潰牧雲，讓後者知難而退。
沒有資本的狂妄，終究只能笑話，淹沒在現實的海浪中。
牧雲目光低垂，臉色黯然。
這個反應落入楊宗眼底，更是讓他心中的譏諷膨脹起來。
“楊族長，聽你的意思，你似乎很了解我了？”
牧雲擡起了頭，悠悠地看著楊宗。
“什麽意思？”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楊宗有些措手不及。
“不了解我的話，又怎會知道我不夠資格？”牧雲道。
“因為你不夠聰明。”
楊宗冷哼道：“若是你聰明的話，就應該認清楚自己的實力和地位，根本沒資格踏入楊家，如果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學會收斂，而不是一味的狂妄給自己帶來麻煩。一個不夠聰明的人，這輩子註定不會有什麽前途。”
“哦，是嗎？”
募地，牧雲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虐地笑容，讓楊宗心中有些發毛，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楊宗的聲音愈發愈為冰冷，牧雲的態度讓他很不悅，處在了暴怒的邊緣。
“不是不對，而是錯到離譜！”
牧雲淡淡地道：“你說我不夠聰明，不知道收斂，但你可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什麽樣的人才需要收斂？”
“什麽樣的人？”
楊宗強忍著心頭的怒意，狠狠瞪著牧雲，臉上的憤怒越來越重。
自己已經把話說的清清楚楚，竟然還這麽冥頑不靈，信口雌黃，如果先前楊宗認為牧雲是狂妄，現在他已經覺得這個年輕人是愚蠢了。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弱者才需要收斂，因為他們太弱了，所以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只能夠依靠收斂，來保全性命。”
牧雲波瀾不驚的臉龐，幽幽望著楊宗，淡淡地道：“你之所以產生這個念頭，那是因為你還……不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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